一直到走出凌山的办公室，她都表现的格外平静。
“年总……”助理在一旁欲言又止。
年意什么都没说，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凌总……”助理看着凌山，凌山眉目间的痛苦太过于明显。
他后悔了。
后悔用这么惨烈的方式给她教训。
他应该早点把话说明白的。
现在好了，在她的心里，他又成了和凌蓓蓓一样的人。
她不会再信任他了。
那些刚刚建立起来的友情和暧昧，瞬间一扫而光。
……
年意一进门，她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，瘫软在沙发上，呆滞的坐着。
也是可笑，年意甚至怀疑自己的位置能不能坐长远了，等斯黛理的项目成功，恐怕两个人的位置就要换一换。
不敢想象当时的日子。
而她只是成为了牺牲品，一个可以随时被放弃的棋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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