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所有的合作商都看看，主动背叛会有什么下场。
“他还说什么了吗？这样的事情，在电话里也能通知啊……”
年意还在好奇，凌山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，年家才出现了几个小时而已，凌山就知道并且赶过来了？
像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样。
年意蹙眉，难道这里的同事有人在把自己的情况报告给凌山？
不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
“没别的了……”
年意笑了笑，“他刚刚接到重要的电话，又赶回去了。”
那个同事郑重其事的思索着。
“年总，他……会不会是想来跟你解释今天在网上热搜照片的事情啊？”
年意的唇角微微一僵，忽然想起了凌山问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会不会走？
真的没关系？
年意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觉得十分复杂。
是这样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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